要不就是那个剑修一开始就没打算伤他。

司未渊不知他所说何意,问:“什么剑修?”

“就是……”忽然想起他和凌青夜等人碰到那个剑修时司未渊不在,不知道也很正常,就跟他说了一下那天的事。

“就是那日在林子里我趁你不注意走了之后,就在茶馆碰见了凌青夜和冷星河。然后又正好看到了这个仙君也在茶馆里。”

“他和一坐在茶馆的剑修似乎颇有渊源,而凌青夜和冷星河似乎也很忌惮那个剑修,好像曾有所交集。”

“冷星河也忌惮?”

“冷星河还好,主要是他们说从那人身上感到了一股慑人的威压,凌青夜一看到那个剑修更是让我给他挡着,好像刻意避着对方似的。”

司未渊点了点头,心中已然有了猜想。

能让凌青夜和冷星河同时忌惮的人可不多了,不出意外,此人现也在伽罗殿中。

宴会之后,林墨予起身就欲回屋,司未渊伴他身侧。

路上,二人被同来参加湖中宴的谢无意二人叫住,接着四人一道而行。

走着走着,谢无意有说有笑地拉着林墨予往前走去,等离司未渊他们够远了,谢无意才敛去笑意正经道:“那日你说的事我仔细想过了,我已想出对策。”

林墨予压低声音:“是何对策?”

谢无意认真看着他说:“不管他到底想不想要,你先生下来再说,瞒着他也要生下来。”

林墨予:“……”张了张口,又不知道说什么。

“司未渊身居高位,投怀送抱者络绎不绝,你在不能保证他不会变心的情况下,只能用子嗣拴住他,使之变成你的退路和底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