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对于他这种情况的人来说,无异是雪上加霜。
他站稳后,无视其他人意味深长的目光,负手走下台阶。
然后拍了拍弄脏的长袍,盯了眼身后的台阶。
虽然浑身都吓软了,但他嘴还是硬的:“这该死的台阶,长那么多青苔做什么?害我差点滑倒。”
说完转身离去。
打死都不承认是自己的问题。
三人交换了下眼神,你看我我看你,无奈一笑,默默跟上。
几人本想去凉亭那儿打牌的,毕竟家伙还在那里。
但是去了才发现凉亭已经被笼罩在一片烈阳之下,几乎一寸都没有逃过。
他们进去打无异于是自找苦吃。
于是转移阵地,来到楼中一宽敞的雅间打。
其实说是雅间,却一点也不雅。
此地不止有他们一桌,还有各种喜欢打牌的人聚集在这里,几个人凑一桌,打牌声不绝于耳,相当于是一个大型牌场。虽然人多嘴杂,略显吵闹,但若说起避热解暑,此地实乃上上之选。
林墨予他们将就坐下,开始打牌。
可能是周围比较吵,气氛比较热闹的缘故,几人打牌的体验也比前些日子来得好了些,更投入了。
可这也改不了林墨予牌技烂的事实,打到一半,他就有预感今天要输惨。
就在他考虑要不打完这把就回去时,桌上的牌突然被一阵看不见的风掀飞,掀倒,桌上顿时乱成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