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野采菊发出一声不带感情的轻笑,“能请你先别轻举妄动吗?我还有很多问题想问呢,叛徒先生。”

等两个少年被造物龙带着飞到这个地点的时候,叛徒先生已经被条野采菊提着刀审了个半死不活。

现场的状况之惨烈几乎是要打马赛克的程度,中原中也嫌弃地后退了一步,倒是太宰治兴致勃勃地凑上前去。

“哎,原来可以这样吗?切这里会比动脉还痛?”

“哦哦!打断这里会让人抽搐但不至于神志不清……学到了学到了。”

“既然是只要能说话就好,这口牙不要也行吧?”

并且在短短几句话的时间里就从虚心求教的拷问新手变成了能给出丧心病狂建议的愉悦犯。

中原中也默默抱紧了身旁盘着的龙龙。

等一切结束的时候,那位叛徒先生已经被折磨得几乎不成人样了。

“虽然很想和你们一起去见钟离先生,但这个叛徒还需要带回去继续受审,就不打扰了。”

脸上沾血的条野采菊轻轻松松地单手拎着叛徒先生,笑眯眯地说道:“劳烦帮我向钟离先生问声好呀。”

太宰治脸上带着同款笑容,满口答应:“好说好说,包在我身上。”

那语气可以说是相当的相见恨晚了。

夹在中间的中原中也打了个冷颤,总觉得这两个家伙凑在一起憋不出什么好来。

带着沾了血的情报纸张,太宰治和中原中也一同回了市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