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道歉的时候故意将身子往前倾了倾, 被轻易越过安全距离的爱伦坡迅速用怀里的小浣熊遮住脸,声音勉强透过厚重的毛发传来:“好的, 我知道了,请不要靠这么近……”
太宰治心满意足地退了回去,又意料之中地被钟离再次按了下脑壳。
教训过皮孩子的钟离走上前来,温和地拍了拍江户川乱步的肩膀, 说道:“这是针对本次比赛的祝福, 仅有口头上的效力, 尽力而为就好, 乱步。”
江户川乱步高兴地笑了起来,比出大拇指,“放心吧, 钟离先生!”
菲茨杰拉德有些蠢蠢欲动地看向爱伦坡, “坡先生……”
社恐患者爱伦坡大惊失色, “不不不我就不必了!”
互相道别后, 由现场的工作人员分别带领着,几人就此分开。
钟离等人的票是票,与普通观众并不在一处,工作人员领着众人来到了一处包间。
那里面已经有人在等候了。
“弗兰克,你终于回来了。”打扮得漂亮得体的女人从座位上起身,与菲茨杰拉德热情拥抱,“这几位就是你的客人们吧?”
“是的,泽尔达。”菲茨杰拉德与女人分开,笑着介绍道,“这位是钟离先生,那两位少年是中原中也和太宰治,还有后面那位是绫辻行人先生。钟离先生,这是我的妻子,泽尔达。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