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说。”绫辻行人好心地帮他把话说完,“昨天答应了你家团长参加侦探比赛的事,原则上是不行的,不过鉴于那些参赛者的脑子像上了锈一样不好使,我依旧顺利进入了第二关。”

在他晚了那么多时间解题,处于绝对劣势的情况下还没能将晋级名额补满,按照菲茨杰拉德的话来说,“这样的人就算进入下一关也不会对收视率有多少提升”。

可以说是相当资本家的发言了。

“反正最后夺冠的一定是我。”江户川乱步气鼓鼓地说道,“就算是钟离先生邀请你来的也没用!”

“哦,同样的自信我这边也是不少呢。”绫辻行人帮怀里的人偶整了下衣服,淡定地说道。

爱伦坡左看右看,用小声但坚定的语气说道:“我也不会输的。”

三个种子选手各自下达了夺冠宣言,后台看视频的菲茨杰拉德高兴坏了,顶着妻子包容的目光对着通讯器命令:“快把这段保存起来!我要正式播出的时候不能有一点剪辑!”

中原中也小声吐槽:“有时候觉得菲茨杰拉德先生还是蛮可怕的。”

一旁无聊到哄司各特小姑娘玩猜拳的太宰治嗤笑一声,不对此发表任何评价。

比赛现场“其乐融融”,另一边,钟离也来到了更深处的山野。

他先前已经在那些人交代的藏身之处搜寻了一番,没有任何发现,却在循着生活痕迹往更深处走的时候发现了一点血迹。

已经氧化到发黑的血沾在树桩的年轮上,乍一看仿佛原本就长于树桩上的漆黑斑点,一些石块堆积在根部的位置,压弯了几株杂草。

钟离仔细查看那些血点的分布,发现更多的血都滴在较宽的年轮上。

他走向不远处的河道,并顺着河道向上游走去。

空气中突然传来了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