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哪里听见的我在感谢你啊!”

我行我素的法国男人相当自然地无视掉了自家弟弟的控诉,看向整个房间内唯一情绪稳定的钟离:“钟离先生,真巧。”

“若说那只咒灵,确实能算作凑巧。”钟离说道,“但魏尔伦先生今日应当并非是出于巧合才来到侦探社的吧。”

“您还真是一如既往地敏锐。”魏尔伦微微欠身,“毕竟去学校的话会为中也带来困扰呢,为了那些器量狭隘的幼崽们的身心健康,我也只能先行到侦探社这边来了。”

说着,他无视了中原中也“你这绝对是斯托卡”的咆哮,洒脱地一挥手,“那么小麻烦解除,我就先走了。”

从窗户闯进来的金发男人施施然从正门离开了。

“他到底来干嘛的……”中原中也有气无力地摁着自己的脸。

“那么我也要走了。”禅院甚尔站直了身子,只是这次没再拎着自己儿子的后领。禅院惠则是看出了自己爹态度的软化,也安安静静地站在旁边没再闹腾。

“我送你出去吧。”钟离站起身。

两人一路行至楼下,禅院甚尔回过身,“就到这里吧,钟离先生还有事情要谈不是吗?”

并不意外禅院甚尔也看出来了的钟离:“确实如此,麻烦禅院先生了。”

“我才是麻烦最多的那个,这点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相比之下这种事不算什么。”禅院甚尔咧开嘴角,略有些调侃地说道,“倒是钟离先生还会拿我当借口离开这种事,稍微有些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