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是不会对西格玛说的,是以男人也只是略显局促地说道:“抱歉……我只是下意识就……”

“跟我说这些是没有意义的。”

太宰治抬手制止了西格玛继续说下去,年轻的军警看着远处制止凑热闹的中原中也偷喝酒的钟离,双眼中是难得的柔和宁静,“不管是道谢还是道歉,还是交代那些你现在说不出口的秘密,之后找一个正式的机会向钟离先生说吧。”

既然那么想要西格玛接触到钟离先生,那就姑且如他们所愿吧,就让他看看一个西格玛能引出多大的变化。

至于这个好用的异能力……送到了他手边的东西,他不好好使用怎么能说得过去呢?

樱花祭结束后,中原中也拎着他的行李箱,独自一人跑去了东京大学。

兰波制止了想要一同跟去的魏尔伦,有理有据地列举了他们两个叛逃人士留在鱼龙混杂的横滨的好处一二三,并承诺之后会与他一起去东大看望弟弟,这才让倔起来钻牛角尖的搭档消停下来。

另一方面,太宰治的生活并没有因为多了一个需要随身携带的挂件而有什么新变化,除了日常的任务和调查外,无非也就是带着懵懵懂懂的小副官跑去先生那里溜达,成功让西格玛与钟离有了更多的接触。

而也正如他所预料的,没过多久,他单纯的副官就对钟离先生敞开了心扉。

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这个如今沉稳了不少的青年坐在遮阳伞下,手里捧着一杯用自己的工资买的热可可,一五一十地讲述了自己的身世。

“我很害怕。”头发半分的青年垂着头,低声说道,“我不知道自己存在的意义,也找不到活下去的价值,但我的心中又矛盾地说着我想活下去,所以我只能在那片沙漠上寻找着我的容身之处,并一次又一次地感受世界的恶意。”

说着,他抬起头来,脸上露出一个轻松的笑容,“不过好在,现在一切都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