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煦额上挂满了汗水。
他没有基础,凭借一次次的肌肉记忆也只勉强记住都有什么动作,做起来却既跟不上节奏,又僵硬不顺。
他是按照记拳的方式来记动作的,而拳的招式大多是一招一式,不像舞蹈动作,为了优美和连贯会设计每两个动作间的转换。
他中午饭也匆匆吃了就回来,可进度仍然远远跟不上大家。
第二天下午,不少人已经开始尝试歌舞结合,一直表现突出的jab甚至走到他面前,秀了一下他教过的那个飞踢,露出个挑衅的笑。
时煦懒得理他,他忍不住看向坐了一天的执竟。
这人就不屁股疼吗?
还情人。
一点都没用的屁情人。
真的金主爸爸难道不应该直接带着他找到公司高层,然后一拍桌子,在瑟瑟发抖的小弟面前邪魅狂狷地搂着他,“这个人是我的人,你们今天就让他出道!”
再不济,晚上把他叫过去,给他点拨一下也行啊。
算了,不能是晚上,不能给他和自己比快的机会。
时煦背对着执竟,忽然惊恐地发现。
万恶的娱乐圈!
他才刚进来两天,竟然就开始想走后门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