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点了点,发现因为郝富被淘汰,只有六十八件,窃喜了一会儿,又把自己的挑出来打算不洗,又窃喜了一会儿。
之后再怎么数,怎么也少不了了。
“唉……”
节目组的水房配备了搓衣板,时煦将整个水槽放满水,一口气将同一个颜色的衣服都放了进去,哗啦啦的撒了一把洗衣粉,便随手捞起一件在水槽的末端搓洗起来。
为了洗干净这些衣服,水槽的水满了又空,空了又满。寂静的水房里只有衣服摩擦搓板的声音和它空旷的回声。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水房忽然响起“啪”的一声,吓了时煦一哆嗦,
他停下手中动作,侧过头去,一条修长有力的手臂映入眼帘,手的主人随意地探进水池,一件粉色衣服便被他拿出来放在了水槽边。
来人另一只手里握着一根浅色的木棍,也不说话,就这样旁若无人的敲击起来。
时煦顺着木棍看清来人,有些愕然。
竟然是执竟那个没良心的渣男。
洗了许久衣服,时煦的唇有些发干,他睁圆着眼,“你怎么来了?”
执竟敲击衣服的动作顿了一下,时煦看见他的唇愉悦地勾起,狭长的眼睛也弯了弯,“因为你暗示我了。”
时煦心中泪流满面。
这个示弱战术未免有点太好用了吧,他就那么轻轻一说自己身体不好,执竟就能大半夜偷偷摸摸地跑来帮他洗衣服——他环顾一周,墙角还靠着几个粗木棍,还有……送木棍?
“洗衣服用的。”执竟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没等他。张口便给出了答案。
时煦有些意外,“就像你一样用棍子敲衣服?那能洗干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