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 执竟利落的从地上跳起来,他瞧了一眼安静的时煦,将讲台上的帽子随手拿过戴在了头上。
“今天先到这吧。”他朝众人点头,边潇洒离开边挥手, “还有几天时间,你们再对对词。”
时煦抬起手,一个“哎”字说了一半卡到嘴边, 又咽了回去。
他瞧了眼窗外为时尚早的天色, 转了转眼睛。
早点结束也好。
万一节目真的如传言不能进行到最后, 执竟纵使有天大的能耐,也不可能帮他签合同。
不如趁这个机会, 深入虎穴?
——反正他的意向也不在于进娱乐圈,演技烂就烂吧。
想到这里,被深深打击到了的时煦打起了一点精神。
他拍了拍之前因为跟执竟扭打而起了褶皱的衣服,又将额前的碎发一股脑儿地朝脑后顺了顺,跟着执竟晃悠了出去。
“我想了想。”他一手插兜, 趁着楼道里没人与执竟肩并肩地走了起来,“我们成为情人也这么久了,我还没去过几次你的宿舍。”
执竟低头看他,不知道他葫芦里打算卖什么药。
“是我的失误。”时煦帅气地微微低头,像是舞会上邀请女士共舞的绅士,“为了补偿你,一会我跟你回宿舍。”
执竟的断眉挑起一个略高的弧度。
“男人。”时煦清清嗓子,说出了令人牙酸的台词,“这是你的荣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