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一只第一次独自捕猎的小兽,恨不得把牙齿都用上,被不小心铐住一只手的执竟显然战斗力下降了许多,他只要在努努力,战胜他完全可行。

房间里空间不大,两个男人站在里面,好像空气都因为体温而变高了几度。

时煦铐住了执竟的双手,一抬膝盖,压住执竟的腰窝,二人顺着重力像床上倒去。

被打倒的匪仍不认输,用肘、用膝、用下巴竭尽反抗。

男人本来就是热衷于征服的动物。

时煦顾不上擦汗,胳膊上的皮肤和执竟的t恤摩擦,泛起片片红痕,脚也跟执竟的双腿交缠,扭的像是一根麻花。

制服执竟的过程曲折困难,但时煦又明显感到,自己只要努努力,就能做到,这就像是驴子前面的胡萝卜,虽然没什么实际作用,却让驴多走了一里又一里。

他用尽全力压制住执竟,终于抽出一只手比做枪型,摸向执竟带着一条细长经络的颈侧。

“砰。”他喘息着,眼里闪烁着胜利的光芒,之前那些颓丧一扫而空。

话音刚落,执竟双目圆瞪,头重重得砸在床上,身子不再有一丝反抗。

时煦松了口气,忍不住天马行空地想:执竟今天演了好几次死人,也不知道像不像真的,老子才刚毕业,以后亲眼见到死刑犯,一定回来挑挑执竟的毛病。

身下的执竟动了动。

时煦沉浸在自己教执竟演戏的美好场面里,不耐烦地压了一下身子,“别动。”

天旋地转。

执竟汗湿的发梢落下一滴汗,“吧嗒”一声,掉在了时煦脸上。

手铐明晃晃地挂在他的腕上,却没影响他一点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