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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了,时煦在怒火中起了床。

一想到梦里的情节就觉得手掌发痒,想砸点什么泄愤。

他坐起身,何童在他床边看着他,“拳哥拳哥,醒醒,快走啦。”

时煦瞧见他的脸,吓得一个机灵,“去哪?”

难道这个梦是个预示梦?

“去准备表演啊!今天比赛呀!”何童踮起脚尖,抬手摸摸时煦的额头,“是不是昨天吹夜风感冒了呀?”

他小声嘀咕一句,“那我还怎么走啊。”

时煦摇头,“没有,走吧。”

这一场比赛是20进9,虽说是倒数第二场,但也起着一锤定音的重要作用。

毕竟这9人就是最后出道的人,至于最后一场,不过是9人的排位比赛罢了。

时煦跟执竟在这一周内不断磨合,已经能很好地处理这一段戏。

他又一次在舞台上穿上警服,精神抖擞,在上台的时候摆正帽檐的国徽。

监督着他、激励着他的不仅有观众,还有这身警服。

众人上场准备时,观众窃窃私语起来。

“拳哥又演警察了?”

“太好了太好了,上次《警察故事》我都没看够,就喜欢他演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