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视公司门口那一排保姆车就是送人用的。
一般的人,不管是素人还是已经签约的艺人都会有不少行李,但柏肆却两手空空。
他就是这样两手空空的来的,走的时候甚至连手机也没拿走。
阴云密布的天使得顶楼的光线显得更暗,时煦的手心沁出冷汗,一眼看穿了柏肆要做什么。
他想要跳楼!
柏肆对这比赛看的十分之重,或者说他对出道有着极其热烈的渴望。
无论是以前在楼梯里推人,还是后面的下毒,甚至于泳池派对那阴鹜决然的表现。
柏肆是想出道的,比谁都想。
时煦忍不住皱起眉头,只不过是比赛失利就要跳楼吗?
错过这一次选秀,他还可以参加其他的,不像生命,只有一次。
柏肆看见了上楼的二人。原本没有怎么神情的表情,露出一丝悲凉和自嘲。
很难想象一个还没成年的孩子到底经历了什么才会露出这样的表情,他看向时煦,“你是来看我笑话的吗?”
时煦摇头,两只手下意识地伸在半空,时刻准备冲上去拉住柏肆。
“别装了。”他的眼神扫过执竟,再回到时煦身上时,竟隐隐带了一丝羡慕,但不到一秒,变得狠厉极了,他激动地指向二人:
“你们两个把我耍得团团转,好玩吗?那天泳池派对,我本来可以找到一个合适的人,他能帮我出道!”
“但是你!”他指着时煦,咆哮道:“你暗示我可以去选择执竟!我去了!结果呢!那么多人看见他问我要不要过夜,没人再敢来找我!”
时煦有些哑然,他不认为自己做过任何的暗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