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煦一上台,原本看不见摸不着的人气立即化为欢呼和尖叫。

场上有将近半数的人都举着红色的“拳”字灯牌,再仔细看,那些灯牌的反面,似乎有的是“竟”字……

主持人做着暖场,让各位评委一一讲述看见自己带着的孩子们如今正式出道的心情。

时煦看向第一个发言的执竟。

执竟今天穿着一身黑色西装,从肩头到胸腹的地方连了几条细细的银链,随着他的动作荡漾,反射着耀眼的灯光。

他的眉毛似乎刚刚修过,本来就极具特色的断眉处更为明显地有一小块分界,在袒露额头的背头发型的映衬下,格外锋利痞气。

时煦呼吸一窒。

这样光彩夺目的,张扬跋扈的,是他熟悉的,台上的执竟。

执竟略一低头,将眼前的麦克风贴到嘴边,“自然是高兴的。”

他低沉醇厚的声音通过麦克风传到每个人的耳朵里,偏偏又因为语气中的那份轻佻让人觉得耳朵有些发痒。

时煦想要抬头去挠耳朵,又碍着摄影机对着自己,手指动了动,不敢动作。

“宝贝,不用这么拘束。”执竟轻笑。

时煦楞在原地,半晌才反应过来执竟是在跟他说话。

宝贝?

自从执竟袒露了自己的身份,便几乎再也没有这样叫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