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背白皙,指甲盖精致粉嫩,顾筠不由得放柔了动作,生怕伺候得半分不周到。
纪瑶瑶倒也不是那么矫情的人,尽管平时不为人触碰的肌肤传来几分痒意,她还是忍着没动,好让自己舒服些。
她今日穿的是一条鎏金吊带裙,光影流转,裙身闪亮的碎片跟着摇曳,似浮光掠影,衬得裙摆之下白皙的肌肤耀目生辉,生出一层淡淡的粉意。
顾筠的指尖不知不觉偏移了方位,顺着精致的脚踝向上,掠过裙摆的无限风光,落在纪瑶瑶腰际处。
大抵是动物天性,温存的抚摸,总是叫人舒适的。
纪瑶瑶就像被一张细细密密的蛛网罩住,还没来得及想要挣脱,便被麻痹得忘记自己置身何处。
况且这温存是如此的叫人熟悉,纪瑶瑶微眯双眼,等着一个吻落在她的唇瓣。
顾筠柔软的唇却擦过她的脸颊,落在耳畔:
“瑶瑶,是去你家还是我家?”
像试卷上最裸的送分题,解题步骤没有意义,答案总归落脚在该做的事情上。
许久未见顾筠,醋醋迈着猫步,亲昵地喵喵叫着蹭过来,转眼却被无情关在门外。
酒后肌肤微烫,触碰到光滑的真丝床单,突如其来的凉意叫纪瑶瑶不禁打了个哆嗦,旋即被另一份温暖所覆盖。
许久没有这般与人亲密接触,纪瑶瑶就连指尖都发着颤,乌黑发丝沾着唇瓣也不曾察觉。
直到这一缕细致的发丝在唇齿纠缠时,在感官中被无限放大。
细致变成了粗砾,温存中多了些急躁。
纪瑶瑶像是做了一场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