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着棋子,顾琼生有些不好意思地冲秦渊笑了一下,咧了咧嘴:“再来一盘?”
她微赧地侧了侧头,几缕乌发落在清秀的肩膀上。
“如果,我是说如果我连赢两盘,可不可以……带人一起来训练?”
秦渊:“……”
秦渊眼角微抽。
他有种不妙的预感。
这个小院的清雅安静,恐怕是一去不复返了。
……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内,顾琼生频繁地往返于班级和小院。
她拿出爆肝游戏的干劲,将每天的时间都安排得非常紧凑,文化课用来恢复蓝条,训练课则翻去小院开一把爽爽——她现在对精神力的运用越来越娴熟,也不固定成长剪了,而是尝试着将其分割为一条一条细小的丝线,暗影中近乎透明,但移速迅疾的裂隙虫一旦冲过去,分分钟被绞杀成渣。
顾琼生管这叫“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不是喜欢虐杀别人吗?
那就让你也被切成小块,尝尝碎尸万段的滋味。
不得不说,当裂隙虫细长的身躯被丝线切割、硕大的竖瞳紧紧收缩,成为一摊掉落在地的烂肉时,顾琼生只觉得浑身畅快无比,心脏怦怦直跳。
就像熬夜通宵下副本,反反复复钻坚研微,终于摸清了副本设计,在黎明到来的刹那击倒了难缠的大boss,身体再疲沓,精神上的振奋和激动却是无与伦比的。
守在训练室外面的秦渊更是惊讶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