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宾逊太太要么在他手里要么自己跑了,要等见过他了才能知道。”
查理备好马车等在门外,眼见着两拉着手上了车。
“奇怪,老爷他们以前有这么黏糊吗?”他挠了挠头,翻身坐上了马,和乔并排。
马蹄声单薄而规律地驶去,淡绿色的田野与鱼肚白的天空相接,地平线朦朦胧胧透出远处森林起伏的剪影。
尼贝尔眯着眼靠着椅背,伯努瓦抓起尼贝尔的手把玩,摩挲了好一会突然出声:
“我硬了。”
“你未免也太坦诚了。”尼贝尔睁开眼,似笑非笑地瞥他:“你平日疏离有礼的绅士风度呢?”
“对你不需要疏离。”伯努瓦像一只红毛狐狸,用下目线盯着尼贝尔,可怜兮兮的,黄色的眼睛像两颗玻璃珠。
“不行,忍着。”尼贝尔抽回自己的手:“你身子虚,刚刚我还想着晚上要让他们熬点参汤给你补补。”
“什么参汤——我不需要!”他把声音拉长,声音像软绵绵的棉花。
“再说就掐你了。”
好一会伯努瓦都不再说话,尼贝尔转头就看见伯努瓦手撑在椅子上专心致志盯着他。
“就一次——”和尼贝尔视线相交后,伯努瓦眯起眼睛笑了起来,语气甜得冒泡。
“今天要去做正事,不行。”尼贝尔移开视线:“晚上回来再说。”
所以说,处男最麻烦了。
伯努瓦恹恹地应了声,又往尼贝尔身上倒,头枕在他大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