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儿瞪了顾言一眼,然后便没有说话了,接着便走了出去,丝毫没有服侍顾言沐浴的意思。
顾言进去内室,白清寒已经躺下了,背对着他不发一言。
顾言内心生出烦躁来:“你生气了?为什么?”
白清寒本不想说话,但是最后还是不忍心不理顾言,只轻轻的答道:“没有,没有生气,也没有为什么。”
顾言就相信了,但还是觉得不对劲:“那你怎么不太高兴的样子,是因为枝枝表妹吗?还是因为我?”
“只是有些不舒服,累了,便想着早些歇着,没有怪谁的意思。”白清寒依旧淡淡的回答道。
顾言得到了回答,但是不知怎么的,心里还是不太舒服,一时间便没了话语。
白清寒转过身来,昏暗的灯光下看不清眼底的神色,只能听到清清冷冷的声音:“夫君明早还要上朝,还是早些歇着吧!”
顾言板着脸,嗯了一声,转身出去,自己去洗漱去了。
再回来,白清寒已经闭着眼睛了,顾言没有再说话,只是静静的躺在了她的旁边。
……
顾言早上还是照常去上朝,可是今儿个白清寒没有早起为他束发了,顾言生了一股无名气,自己气鼓鼓的出门去了,连早膳也没有用。
等到人走了,白清寒才睁开眼睛,眼里哪里还有一丝睡意……
……
欢儿看着自家郡主还像往常一样,早起练武,用早膳,似乎一点变化也没有,可是她就是知道,郡主心里难过了。
她们孤身来到侯府,现在受了委屈,压根不知道该怎么办,但是欢儿不想让自家郡主白白受了这委屈!
趁着白清寒在书房看书,她自己去了裴兰那里,她今儿个就是被郡主骂死,也非得要告状!
欢儿到的时候,裴兰才起来,正吃着早膳呢,翠儿就汇报说欢儿来了。
“只有欢儿?清寒没有来吗?”裴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