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珣说归说,还是放下器械,搂着江未迟的肩安慰一下红眼睛的兔子,“没事了,都过去了,我都不疼了,你就别想着替我疼了吧,咱们想点好事好不好?”
“什么好事……”江未迟闷闷的。
时珣原本想说什么,却停住了。
他把小辅助额前的头发绕在指尖,然后又松开,手指突然插进江未迟发间,将刘海拂开,看着他光洁的额头,好像确定了自己是想要做什么。
就这样,轻轻印下一个吻。
江未迟耳后又慢慢红起来,他没想到会得到时珣这样的触碰。
时珣却好像觉得很正常,只是做了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还继续把话说完,“换来了我们一起上场的机会啊。”
江未迟把时珣的手拉下来,动作很轻,几乎是捧在了自己的手心,然后在指尖落下了吻。
安静又虔诚。
江未迟垂着眼帘,细细触碰摩挲那条算得上狰狞的疤痕。
是啊,这就是真真正正的好事了。他总也该向前看,不能沉湎于曾经,浪费现在的时间。
时珣是不会把这些伤痛都时时放在心上,像是用伤疤来证明什么是应得的,证明自己已经很努力了,这种事情,时珣从来都不会做。
他只会总结经验教训,更加努力,永远执着地向前走。
就是因为这样,江未迟才会觉得自己是在亵渎时珣。
可是又有谁未曾想过渎神呢。
江未迟这两天也想了很多,他已经转变了,但是时珣回来了。现在这个体系,需要再进行调整,当然是会被时珣带向更多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