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果儿也赶紧凑了上去。
姐妹俩一左一右按住了东子,就把他要塞进嘴里的布抢了出来。
月白色的布料大概只有巴掌大,像是从什么东西上撕扯下来的,边缘上还带着撕裂后的毛刺。
“这是什么?”林果儿抢下了东子手里的布料,对着窗户看了看,还是有些摸不着头脑。
“哪里来的?”林素儿也朝那布料看过去,“这样的颜色,咱家可没有谁穿。”
月白色不耐脏,一般的乡户人家都不会用来做衣裳。
林果儿也弄不明白,她拉住正气咻咻的东子,“告诉三姐,这东西是不是你在外头捡的?”
东子不高兴地别过脸去,然后倒在被垛里不肯抬头了。
姐妹俩在屋里还未扯出个所以然来,就听到堂屋里传来“哐当”一声巨响。
两人对视一眼,俱是拔腿就朝外跑去,林素儿出门前,还不忘将西厢房的门给带上了。
跑进堂屋,林素儿吓了一跳。
只见堂屋里那张平时用来吃饭的桌子已经被人掀倒在地,凳子也摔倒得到处都是。
二房三房的人都在堂屋里站着。
“大嫂,不是我这做弟妹的说你,你今天也太过分了,娘怎么说都是长辈,你怎的好这样大声跟娘说话啊,咱们林家可没有这样的媳妇,”张氏叉着腰不阴不阳地对着王氏道,“你就快些给咱娘认个错。”
一旁正扶着徐氏的小徐氏也道,“二嫂说的对,大嫂你今天过分了些,哪有这样对婆婆说话的,这要是被外人知道了,还不笑话咱家的媳妇不懂礼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