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子看看二姐,又看看三姐,也跟着傻乐起来。

姐弟三人笑嘻嘻地往回走,迎面就撞上了那李家的婆娘。

“原来你们在这,走,去我家铺子里坐坐,”说着,拉着林素儿就往她家拉。

林素儿冲林果儿眨了眨眼。

这不是来了。

等到三人从那李家酒铺出来,又去粮铺里买了小麦,日头已经升得老高。

林素儿几个也不敢再耽搁,顶着太阳便往上丰村的方向赶。

一路上,三人口干舌燥,东子那张好不容易在家里养白的脸蛋已经是红通通了。

“热死了,”三人躲在路边的大樟树底下歇凉,林果儿终于还是忍耐不住开口问,“二姐,你与那李家当家的说的都是真的,只要多加些米或是多加些曲饼便成了?”

莫不是匡了人家。

林素儿抱着手中沉沉的曲饼瞥了她一眼没说话。

林果儿立马为自己辩护,“我,我的意思是,那李家老板当时也犹豫了许久,我还捏了一把汗呢。”

林素儿却是傲然地扬了扬下巴。

上辈子,屠海因为那说不出口的毛病变着法折腾她,是屠山求着他娘宋氏带着她去酒坊做活。也不知怎的,她于做菜针线上没有天赋,可酿酒上头却是比屠山都不差。

屠山不过是带着她酿了两次酒,也不用他多说,她便明白了,甚至,等到在酒坊呆的时间长了,她能琢磨出更好的法子。

日子长了,屠山自然不用说,便是酒坊里的老师傅也对她另眼相看。

今日那李生贵酿酒出现的问题,她上辈子也经历过,虽不能说明白里头的缘由,但解救法子还是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