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的工序却也差不离,不过是夜里发酵时多起来了两回,等到入了模子,那放置曲饼的屋子也围得密不透风,盖上厚厚的干草后,她索性坐在那不走了。

等到曲饼上连续浸出白衣,她飞快地揭去干草。

到了次日,这才小心翼翼地收了曲饼放在篮子里,挂在太阳照射不到的通风处晾起来。

林素儿每日爬上梯子查看,身后的林果儿便大气不敢出地盯着她,生怕她说出个不好来,这般过了几日,林素儿的神色渐渐放松下来。

“二姐,是不是成了?”林果儿终是忍不住了,觑着姐姐的神色问出了憋了几日的话。

待瞧见林素儿脸上的笑意时,她欢呼一声跳了起来。

“我便知道二姐能做到,往后,咱自家也能做曲饼了,再也不用受那李家的气。”

昨日,李家酒铺托人带话让林素儿上镇上去结算最后一笔生意。

那酒钱自是一分不少都给了林素儿,可那李家婆子说出来的酸话却不大好听。

什么祝林家酒越做越好,赶超屠家的金波酒之类的话,林果儿当时若不是被姐姐拉住,险些要与那李家婆娘干上一场。

“我去告诉爹娘,咱家今日加菜,”林果儿蹦蹦跳跳去了前头。

如今林家的日子越来越好,不说日日腥荤,隔三差五吃肉那也是成的,用林素儿的话说,她家东子还要长身子呢,没得委屈了他。

林素儿好笑地看着林果儿跑远了,这才开始仔细回忆这批曲饼的工序,她沉思了片刻,正准备回屋里去写下来,就听到前头林果儿咋咋呼呼的声音传来。

“二姐,你快来,姑姑姑父来了——”

难道是铺子的事情有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