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到底有什么事,永全说得不清不楚的。”

徐氏就唾沫横飞地将事情说了一番,最后不忘给林永文表功,“春桃,等这事成了,你可要好好谢谢你大堂哥,他为了你的婚事可是跑断了腿,书都不看了呢。”

林春桃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小徐氏仔细听完了,又问,“那樊家公子如今屋里是个什么情形,若是与苟家相近,我家春桃可不嫁。”

先前去张里长家提亲被拒遭人笑话,小徐氏如今对女儿的婚事慎之又慎,生怕再闹出点事来。

林永文就道,“这事不用打听,我都知道,樊家少爷是他们那房唯一的嫡子,上头还有个庶出的大哥,如今屋里没听说有妾室。”

通房丫头肯定是有的,但大户人家,哪家不是如此。

小徐氏仔细听着,又问过樊家的人口情形,算是点头应下了。

“虽然是平妻,但娶亲的礼数一点都不许少,还有聘礼……”

小徐氏权衡之后觉得还算满意,又开始说起婚礼的细节之处。

等到一家人都满意了,小徐氏这才拉着女儿回屋说悄悄话,“你是个什么意思?”

“你们不是都说好了,还问我做什么,”林春桃闷闷地说着,一脸的听天由命。

小徐氏就拧了她一把,“你这死孩子,娘还不是为了你好,我告诉你,你早日将那些心思收收,人家张山的婚事都订了。”

看着女儿渐渐苍白的脸,小徐氏不由又放柔了声音,“娘仔细想过,这樊家还是不错,镇上樊家的宅子你也瞧见了,多气派,据说城里的更好呢,樊少爷今年才十七,与你年岁相当,生得又俊,比起蔓儿,这简直是桩再好不过的婚事。”

“你瞧瞧长房的姐妹几个,如今家中有银钱了,说话声都比以往要大些,银子是人的胆气,这话一点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