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国舅毕竟是监军,他若是有意,有几十种法子如意。
“除非咱们能找到更好的法子立马解决了战事,否则,殷国舅哪怕是让人去军中散播几句谣言,这事不成也得成。”
有人一语中的地道。
薛靖远犹豫了片刻,“我不懂战事,只有一处,这瘟疫,咱们能解,人家叛军便不能控制么?!”
陆长风的眸中闪动着亮光,“你说的是,叛军也能治瘟疫,咱们不过是想得太美了些,这话,由我去与国舅爷说,不过,也不能拖太久,这场战事,是该有个了结的时候了。”
众人顿时跃跃欲试起来。
有人就道,“咱们等将军这话已经等太久了,这么憋屈地等着,我早便不耐烦了,娘的,明刀明枪来打一场才痛快。”
陆长风低声吩咐了几句,众人这才笑眯眯地散了。
第二日,林素儿等了一早上仍不见陆长风的影子,不由气得直跺脚。
这个该死的登徒子,占了便宜就跑的混蛋。
她气咻咻地吃过早饭,又在屋里等了半个时辰,终于恨恨地出门去找薛靖远。
军中的病患极多,林素儿跟着薛靖远看病熬药,忙前忙后中,很快便将自己的那点小女儿心思扔到了脑后。
等到她忙完回来,这才发觉已经一整日没有见着陆长风了。
她不由有些担忧地问薛靖远,“是不是战事有变了?”
薛靖远一边整理着药方,一边道,“怕是这两日便要有变,咱们手中的病人得抓紧了,到时怕是会成了拖累。”
军中处理拖累的伤兵往往都是一个法子——任其自生自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