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这事,你做的不错,”他抚着胡须,“只要有这剑,无人再敢怀疑当今的正统,也不会有人计较你放跑了成王的事。”
陆长风端起茶杯慢慢喝着茶没有说话。
他南下去接素素的时候,父亲便给他送了七八封加急的信,说的不外乎便是朝中有人弹劾他与叛王勾结故意放人。
陆经高兴过后,笑意又落了下去,“成王的事,你到底理亏,日后,不许与李家的人来往,落在有心人的眼中,又是一桩事。”
陆长风抬起了头,“父亲说的这事,我不应。”
陆经顿时拉下了脸,“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这回做了什么,那李章弘好好的跑去投靠了成王,你可是他的学生,这事,满朝上下都知晓,这个时候,你不避嫌着,难道也要被扣上私通叛王的名声才好?!”
“父亲,一日为师,终身为父,”陆长风放下茶盏,“我若是连这孝义都没有,皇上如何敢放心用我。”
陆经先是一愣,随后恍然,“还是你考虑得周到,是为父想岔了,你,真的长大了。”
陆经上下打量着陆长风,眼中满满的全是欣慰之色。
陆长风垂下眼睑,嘴角几不可见地扯了扯。
“对了,你那什么婚约是怎么回事,如今外头都传遍了,说你主意大,在外头给自己定了一门婚事。”
说起这莫名其妙的婚事,陆经已是窝了一肚子火。
今日下朝时,有同僚还打趣他说什么丢了薛家的婚事,他陆家择媳妇的门槛越来越低了。
陆长风眉头一拧,“父亲,确实有这么一回事,我在外的时候……”
他简单地将与林素儿相识的过程说了一通,又道,“她是个极坚韧聪慧的姑娘,在豫州时,若不是她及时带着药材到了,儿子的性命都要丢在那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