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该死,请主子责罚。”男子不敢叫痛,扑通一声便跪倒在年轻男子跟前。

顿时,破庙里噤若寒蝉。

年轻男子像是没事人一般,他随意甩着手里金光闪闪的鞭子,喃喃道,“心善救孩子,引来人身后的恶犬,有意思,这个女人有点意思,走,跟上去瞧热闹去。”

明明只是看上了人家的姿色,这也太牵强了吧?!

几个大汉腹诽,却没有人傻到这个时候说出口。

林素儿哪里知道自己被人盯上了,她问陆长风那些毛贼之事,“是一路跟着我们,昨夜里才下手的吧,人怎么样了?”

陆长风将他方才干的事说随意说了说,又道,“背后许是有团伙,可惜咱们不能耽搁太久,今日也就是给他们一点教训。”

林素儿叹气,“我原先还觉得外头怎么都比泰安镇好,现在看来,还是泰安镇好,虽然不比外头热闹,可至少没有这么多恶心事。”

陆长风笑着没有说话。

泰安镇便没有么,他还是不告诉她好了。

接下来的日子便是连着赶路,这一路太太平平到了个叫汉河的县城。

比起先前的住宿与吃食,此处自然是舒服得多。

林素儿坐在滚烫的热水里舒服得叹气,任由姜嬷嬷给她擦背。

“嬷嬷,您也累着了吧,等会便去早点歇了吧,还有梦儿,也不要让她转来转去的。”

梦儿不用姜嬷嬷吩咐,俨然成了林素儿的小丫头,抢着端茶送水不在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