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胡须全白了的大夫颤抖着走了出来,“是,是小人。”
邬安宁已走到了他跟前,“你最好问什么就答什么,若是有半句假话,县衙的大牢正空着。”
老大夫吓得身子抖得更厉害了,“是,是,小人不敢撒谎。”
将人吓够了,木明知就问,“陆家是谁病了,还是说,有人受了伤?”
老大夫微微发愣,斟酌着道,“小人不敢说谎,没人病了,也没人受了伤,是那位太太有了身子,才不满一个月,身子很好。”
邬安宁与木明知俱是愕然。
邬安宁更是道,“你确定只是诊了喜脉?”
老大夫一惊,结结巴巴地道,“虽,虽说月份浅,那,那如走珠的滑脉,是,是不假,难道,小人诊错了?!不,就是滑脉,是有了身子,再过两个月也便明显了。”
木明知走到那几乎要被吓傻的老大夫跟前,又仔细问了几句,得了答案恼怒地看了一眼邬安宁便出去了。
邬安宁面皮紫胀,又问过其余几人,见问不出什么,索性也丢开了手去。
“公子,在下直觉那位陆大人有些不对劲,你不能因为他的身份便掉以轻心。”
木明知一个凌厉的眼风扫了过去,邬安宁便闭上了嘴,他失言了。
“办事讲究的是真凭实据,”木明知冷冷地道,“不过,他是不是受了伤,咱们试试便知。”
邬安宁大喜,忙附耳过去。
陆长风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盯上,他每日小心翼翼地与林素儿的肚子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