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送走哭哭啼啼的邬夫人,林素儿便将夜鹰叫了进来。
“邬大人是怎么回事?朝廷已经来人了么?”
夜鹰笑着道,“邬大人私自开采铁矿又与外敌私通的事如今已传遍了整个庆高,若不是邬夫人娘家之人暗自打点,邬夫人怕是也下了狱。”
林素儿不知说什么才好,女人一生的荣辱确实系在夫婿身上。
她不想管这些乱七八糟的事,道,“去请钱三来,我问问他铺子里的生意。”
接下来的日子,林素儿全心投入到铺子里的生意当中。
钱三确实是个做生意的行家,不过几个月的功夫,在庆高县便打开了局面。
粮油铺子开得红红火火不说,那小小的茶铺子在庆高居然还独占鳌头,这让林素儿惊诧不已。
“等大人的任期到了,你便回去京城钱大掌柜身边吧,在这小地方简直是大材小用了,”林素儿笑眯眯地道,“我写封信回去,让你叔叔给你在京城物色个媳妇。”
说生意头头是道的钱三顿时闹了个大红脸,他嘟囔了几句,也就把那股羞赧扔到了脑后。
“夫人,我听说京城如今正乱着,您说咱们从西北运了……”
两人就生意又商讨起来。
日子过得飞快,七月流火,八月未央,林素儿的肚子已鼓得看不见脚下的路。
她每日扶着腰慢慢在院子里散步,数着陆长风归来的日子。
这日早上,林素儿被肚子里的小东西一脚踹醒便睡不着了,她扶着额头躺在床上与肚子里的小调皮蛋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