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长风失笑,“素素,这是她的生活,咱们谁也帮不了她,不过,”他说到这,笑着道,“我见过那印倪一面,眼神清亮,一看便不是个奸猾的,再者,当时朝中隐隐有梁王府居心叵测的消息传出来之时,是印倪亲自上梁王府提亲的。”

林素儿笑着点头,“但愿他能好好待清凤。”

她稍稍放下心,又问起朝中其余大事,“皇上真能主持朝政了?”

这两个月,关于皇上病重,大皇子即将登机的消息在庆高传得有鼻子有眼,有从京城行商回来的商贩甚至道宫里已经挂了白布,整个京城都披上了白。

这流言散播开去,庆高便掀起一股成亲热潮。

赶在皇帝发丧前,庆高县上到各家府衙老爷下到平民百姓,无一不赶场子办喜事。便是朝中下来的钦差出来辟谣也毫无用处,毕竟,管天管地,还能管着人家娶媳妇嫁女儿不成。

陆长风听得哭笑不得。

“皇上好好的,”他道,“先前称病不能上朝,乃是迷惑人的手段,大皇子逆行倒施,目无君父,已被圈禁,殷家一家如今全下了大狱,只等皇上判决。”

“殷家倒了?”

“嗯,被抄家,如今都在牢房里待着,还有那些在皇上不能上朝期间上蹿下跳的,都被问罪。”

林素儿唏嘘不已。

成王败寇,卷入这等谋逆大事中,哪里又能独善其身。

“这么说来,二皇子与沈家是这次大乱的大赢家?”林素儿好奇地道。

陆长风摇头,“天家的事谁也说不准,毕竟,皇上如今还年轻,还能生下不少儿子来。”

也是。

林素儿点头,戏文里不是经常唱着七老八十的老皇子老来还能得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