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用这味药,于大人孩子都好,”薛靖远以为他要反对,急急道,“我现在便回去,尽快拿到最好。”

“不,我的意思是,我好像见过这味药。”

“咦?”

“我去找找。”

一炷香之后,陆长风捧着个小小的匣子出来了。

“你看看,是不是这个?”

色泽亮丽,轮廓清晰,质地紧密,薛靖远捧着那药激动地道,“对,就是这个,你从哪里得来的。”

他兴奋地将那药材反复摆弄,见那小匣子里还有其他珍稀的药材,再一次啧啧称奇,“长风,你这匣子里的药材真不错,说是价值连城也不夸张,你看这个参,起码是上百年的,到时你家夫人生产的时候许是用得上,还有这个……”

他喷着口水絮絮叨叨说着,陆长风却抿紧了嘴。

这匣子是樊思元送给素素的成亲贺礼,他当时喝了一大坛陈年老醋,鬼使神差便私自吞了。

若不是里头是药材,怕是早就尸骨无存了。

陆长风谢过薛靖远,又约好再次上门诊脉的时辰,他亲自去抓药。

拣洗,煎药,喂药,林素儿沉沉地睡了过去。

陆长风的目光落在她后腰上方那刺眼的白纱布,眼里闪过丝寒光。

他颤抖着嘴唇轻轻在林素儿额头上吻了下,转身出了内院。

陆家外院的花厅里,楚陆氏被两个膀大腰圆的婆子按在地上,正涨红着脸扯开嗓子破口大骂。

“狗奴才,放开我,我要见大哥,叫大哥来见我,我要告那个畜生目无尊长,忤逆长辈,那个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