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旬离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苦口婆心的对着那些男人说道:“兄弟们,咱们男人出了这扇门做什么不可以养家糊口?为什么要抛弃自己的尊严,来这里伺候爷们?”

九月摇摇手中的圆扇,轻笑一声,道:“公子说笑了,我们选择什么,与公子何关?在这楼中,不过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罢了,何况……”

九月掩唇笑:“我们也不仅服侍男子……”

八月爽朗笑了两声,随即颇有兴致的看着旬离,道:“公子若是觉得在这楼中委屈了兄弟们,不如将兄弟们都一道接回家?”

底下霎时热闹了起来。

个个开始偷笑。

面具下,旬离再次涨红了脸。

颜仓溟也忍不住,唇边的笑意更深几分。

他该用什么词来形容此刻窘迫的师尊?

“不是,各位兄弟,咱们好歹是男人,男人就应该有尊严,承欢他人榻下,岂是男儿所为?”旬离依旧努力的和他们争辩。

九月只笑:“公子这话不对,承欢又如何?舒服的又不只是客官一人?奴家乐意,公子又能耐奴家如何?”

这话说的放肆。

笑声一波大过一波。

旬离感觉自己就像个小丑,羞愧不已。

还妄想要把这些兄弟说服,出去找点正经的事干,殊不知人家乐在其中。

颜仓溟唇边的笑意压根收都收不住,他怎么以前没觉得旬离这么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