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不得旬离以后再这样对别人好,他只想以后这些所有的心疼和宠爱,都只要他一人独享。

至少在他这场戏还没演腻味之前,他想这样。

“弟子劳师尊费心了。”颜仓溟眼眶再次红了。

旬离心疼,连忙上前,轻拍颜仓溟肩膀:“仓溟不哭,为师不累。”说着还憨憨的伸出手,擦了擦额头滴落的汗。

颜仓溟顿时心里五味杂陈。

“师尊何故对弟子这般好?”想着,便直接问出了口。

旬离想也没想就直接回答:“自然因为你是为师唯一的弟子啊。”

唯一?

这两个字听得颜仓溟尤其舒心。

“仓溟,你好好告诉为师,你为何会对这里面的情形了如指掌?”旬离抬头,看向这个在他面前乖巧的徒弟。

他不是怀疑颜仓溟,只是事事都需要一个定论。

颜仓溟也早就料到旬离会有此一问,笑道:“师尊忘了?当年宗门历练,师尊没来,却是将弟子丢给了宋河师叔。”

旬离微愣,从前颜仓溟的事情原主一直不上心,宋河一直以来对颜仓溟颇有意见,想来上次历练,颜仓溟应当受了不少苦难。

旬离也想了半天才依稀从记忆中搜寻出这么一回事,只怕三年前的历练之行,已经在颜仓溟心里埋下了仇恨的种子。

旬离斟酌片刻,极其郑重的开口说了句:“仓溟,从前是为师对不住你,今后为师定然好好补偿你。”

颜仓溟面容平静,没有半分开心也没有半分伤感,仿佛那事已经过去了:“无妨,弟子不会怪罪师尊。”

这话旬离不信,这小子一向记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