旬离暗戳戳的握握小拳头,浑身上下都是烫烫的,是羞的。

颜仓溟就这么摇晃在那,一双深邃的眸子越发变幻莫测。

能让师尊主动,这得……

话未说完,那微凉的身子就朝着他靠了过去,在他脸颊边亲亲:“你总是这般,让为师心疼,其实不用太过小心翼翼,你从前受的苦,为师也愿意用一生去治愈。”

颜仓溟并未答话,他要么嬉皮笑脸,没个正经。要么冷酷无情,所过之处,无一人生还。

他若不谨慎走好每一步,可能等待他的就是死亡。

他无数次在濒临死亡的边缘徘徊,无数次被身边的人算计险些丧命。

没有人愿意了解他那肮脏又丑陋不堪的过去。

包括他的父亲,一直以来,都是因为他身上的神族血脉可以和天界的神仙制衡,才让他继少主之位。

他虽享无尽尊荣,可没有哪一天,能睡一个安稳觉。

这么多年,他戏演得多了,都快要分不清,真实的自己到底是哪个了。

“师尊,你真是……我的心肝儿!”颜仓溟凑过去就狠狠在旬离肩上咬了一口。

旬离的血液顺着齿间融入他的血液。

旬离虽疼,却始终咬着牙不吭声。

颜仓溟心中有苦,旬离知道。

就在旬离闭眼的那一刻,黑暗中突然出现了一抹魂魄,那抹魂魄几乎与黑暗融为一体,不仔细查看,根本就看不到。

颜仓溟挥挥手,那魂魄就趴在了旬离的肩膀上,随即顺着那牙齿咬出来的痕迹钻进了旬离的体内。

师尊,原是我想抽出你体内的神魂,助我早日修为突破,杀光三界,夺回本该属于我的位置。

不曾想如今,却是弟子甘愿将魂魄寄在你的体内,日后若你有半点不测,弟子的魂魄,也能替你扛下致命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