旬离却率先一步阻止了他:“今夜,不如就让喜烛燃至天明吧。”
颜仓溟一愣,随即痴痴笑了两声,又重新躺了回去,道:“从前师尊总不喜屋内太亮,总容易脸红,怎么?如今反而转了性?”
这略带几分调侃的话语不禁让旬离耳尖薄红一片。
不想说原因,只是拍了拍床,僵硬的说了句:“哪这么多问题,要还是不要?”
颜仓溟“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在对上旬离半分含怒半分含羞的眼神,连忙软声道:“要!师尊这般明白弟子的心意,弟子怎会拒绝?”
话音刚落,旬离头上的发绳就被解了开来,整个人被人压着往下倒,抬眸,对上一双势在必得的眸:“旬旬,让夫君来为你宽衣解带……”
明明已经老夫老妻了,可旬离偏生脸薄,听不得这些,手抖得不行,说话也开始紧张:“我……我自己来吧。”
愉悦的笑声自颜仓溟唇中发出,只见他飞快的起身,几下就把自己扒得一干二净,随即拉下幔帐,任谁也窥探不了里面的春光。
“师尊,你脸红什么?”
“旬旬,夫君的身材好不好?”
颜仓溟每说一句,旬离就焦灼一刻,半响都解不开纽扣,涨红了脸。
颜仓溟无奈叹息一声,顺手施了个发诀,帮了旬离一把,整个人便如饿狼觅食般扑了过去。
“等会……”旬离还想拒绝,紧张的头皮发麻。诚然,他自己也不清楚为何会这般紧张。
“不等了,及时行乐,方为人间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