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相爱缠绵的日子,没超过一年。可他们错过的日子,却有十年之久。
十年啊!
熬到,颜仓溟心神俱损,熬到他青丝成雪,熬到他险些命丧黄泉。
怎会不痛?
痛极了……
吻,是炙热而又疯狂的。是隔了近十年的相惜,谁也没有说话,唇间除了彼此疯狂滚烫的呼吸,还有带着咸味的泪。
谁的?
不重要了……
他们此生,从未做过坏事。可前半生,天道挡路,让他们将凡间的生离死别都经历了个遍。
倥偬半生,念了十年,等了十年。
他们终于能够站在阳光下,随心所欲的做自己的事情。
天亮了又暗。
满地凌乱的衣裳,他一身红衣自尸山血海中拉回了他怜惜近半生的男人。
足足七日……
他们没有出过房间。
颜仓溟总是格外小心,因为此时的钟子书,还没有仙骨,便意味着经不起他的折腾。
但,他的师尊啊。
不论是子书也好,旬离也罢。
总是令他心疼得紧。
“明知缠着我,会很辛苦,却还不起身?嗯?”颜仓溟餍足的笑了,自从他来了,颜仓溟脸上的笑容就没有落下去过。
钟子书缩在他怀里,轻喘了两声,推搡了他一下,嗓音沙哑得不行:“无妨。你去寻老板,再拿几盒……”
颜仓溟一愣,随即问道:“拿几盒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