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别老笑你两个叔叔。你华叔他的灵力可谓是天地最纯,有空可请他指点你一二。”

说起这个,旬安安立马凑过去,抱住旬离的胳膊,撒娇道:“爹爹……您别看华叔长得一副萌萌的样子,但是他可凶了,练武的时候,对女儿那可是地狱模式啊,爹爹……您忍心吗?”

旬离似笑非笑的看着安安:“你是想要你父王来练,还是你华叔来?”

旬安安一下子泄气了,可怜巴巴的看着旬离:“要不爹爹来吧……爹爹最温柔了……”

厨房离得不远,月华和魔刃自然听得清清楚楚。

魔刃直接笑出声:“小安安,你爹可比你父王更狠啊!”

旬安安恼怒回:“魔刃大叔!你别说话!”

魔刃:“实话实说嘛!你是不知道,你爹当年可是一剑捅穿了天帝啊,还不止这个呢,你爹当年大杀四方的时候,你还在襁褓里喝奶呢吧?”

旬安安立马就冲出去了:“魔刃大叔!来来来!就你话多,我们比比?”

魔刃立马放下蒲扇,撸起袖子就去了:“来来来,去外面打,别毁了屋子。”

两人瞬间就不在了。

旬离摇摇头,安安呐,你还是太年轻。

别看你魔刃叔叔这么没架子,你想打过他,那也得练个万把年……可能还不行。

旬离喝了一盏热茶,起身,躺在了窗边的躺椅上。

他醒来后,也颇爱这里。

因为在窗边的躺椅上,他仿佛能够感受到,颜仓溟一年又一年的苦等,一岁又一岁的执念。

寒风抚过,吹得旬离鼻尖有些红,可他还施展灵力,拿出储存在屋内的画卷,一副又一副的看着,尽管他已看过无数次。

这都是颜仓溟行过的山山水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