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一过来,视线就落到秦淮手上的伤口,以及滴在地上的血渍上。那点鲜红立即刺痛了他,段忱皱起眉:“怎么回事?”
秦淮摇摇头:“没事,是我不小心划到的,包一下就好了。”
这时候植南已经带着医护人员赶了过来,他耳朵灵,远远地就听见了这句话,心里更是难受。
“其实是我刚刚玩道具,给秦老师划伤的。”
他话音刚落,就感到一道更冷的视线落到自己身上,比刚才席邵白看过来还要冷了不知道多少倍。
植南打了个哆嗦。
他自知理亏,对这个眼神也没注意,只顾得问医护人员。
“怎么样,要不要去医院?”
这句话提醒了段忱,他转头看着秦淮,语气斩钉截铁:“我带你去,去医院。”
“不用,小事。”秦淮拒绝得同样干脆。
他晚上还有场戏要拍,更何况这种程度的伤,剧组配备的专业人员就可以解决,就算去医院了,也没有意义。
不过说归说,消毒和处理伤口的时候还是很让他紧张的。
秦淮虽然忍耐力好,但该怕疼的时候还是会怕,只是不会表现出来。他像被捏长了耳朵的兔子,别过头去,紧绷着身体等待上药。
直到医护人员给他包扎完,他才彻底放松下来。
等到剧组拍下一场戏,这块场地没什么人的时候,秦淮就坐在休息室看剧本。他在祈祷待会儿拍到自己的戏份,这块纱布已经能够取下来了。
就在这时,身边忽然微微有了些动静。
秦淮疑惑地转头看去,就发现段忱也坐了下来。
第二十七章 如果……
灯光落下来,暖融融的,如橙黄色的阳光一般泻在他们身上。
段忱的眉目在这橙光的氤氲下,也愈加温柔起来。他坐得端正,偏过头问:“还疼吗?”
因为他即使坐下来,也还是高一些,所以秦淮需要仰起头看他。
听到这句话,秦淮后知后觉地摇摇头:“原本就不疼,再过一会儿,就能拆下来了。”
他这样规规矩矩地坐在离对方这样近的地方聊天,本身就有点拘束,忽然想起那天晚上的事情。
他刚一过来,视线就落到秦淮手上的伤口,以及滴在地上的血渍上。那点鲜红立即刺痛了他,段忱皱起眉:“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