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只将一双漂亮的眼睛露出在外,勾魂摄魄,也沁着杀机。他全身都穿得格外齐整,然而风过时,却能看见他是赤足行走的,足踝处拴了根红线垂挂的银铃铛,风过发出清脆的动响。
这样的装扮无形中勾出了暧昧的意味,所以即使他看起来极为庄重,也像是个精心包装过的礼物,而非不可亵渎的神祇。
秦淮快走到床边时,忽然步子一顿,踢翻了一旁的玉石立耳三足香炉,镂刻着莲花的小炉盖滚到了地面上,白色的烟气顿时萦绕而起。
他盯着那片狼藉,似是冷笑了下。不远处伏在地上战战兢兢的宫女隔着老远,也感受到了毫不掩饰的森寒,吓得面上血色尽失。
“出去。”声音却是从帐中传来的,含着不容置疑的威压。满殿的人恨不得这一声命令传下,转眼散了个干净。
秦淮垂下眼帘,任由着自己被拉着坐到了床边。那人将他环在怀里,耳鬓厮磨了一番,直到温热软和的气息将二人完全覆盖,才极轻地感慨了声:“好重的血气。”
“我是洗干净了才来的。”他木然地把视线落在房中某个地方,缓了好一会,从喉咙里发出声轻笑,“我再去洗一遍便是。”
身后的人把秦淮又拉了回来,仿若这时才注意到他的装扮,呼吸一滞:“怎么穿成这样?”
因为,此行他存了哄人的心思。既然这样,就不能不退一步,流露出点讨好的意思来——一点点就够了。
“是奖励?”那头段忱低笑了声,仿佛对自己越发像个昏君的事不以为意。
秦淮没应,年轻的帝王扳过他的脸来,搂紧了他,在眼尾下的小痣上轻舔一口。习武之人的力道很重,对方只是随意搂住了他的肩膀,就像铁钳把人制住一样,没留出挣扎的余地。
他也乖顺地没有乱动,反而偏过脸,将自己主动送了上去。在沉下心难舍难分之际,耳畔传来一声轻轻的叹息:“阿淮,你病了。”
如果野心算是一种心病,他确实病入沉疴。他要权倾天下,要把那些人都杀了,重铸起属于自己的一套规矩来。
秦淮闭上眼帘,狎昵地蹭了蹭对方的胸口,抬手搂住了段忱的脖颈,贴了上去:“我拟好了圣旨,放在桌上了。”
他只有在需要对方、需要利用对方的时候,才会这样亲近地多同他说些话。
段忱心里应是知道的,但或许他也病了。他被自己拉扯着沉沦着,即使彼此的面目已变得千疮百孔,也还是甘之如饴。
秦淮这种时候永远不看他。
他单膝跪上了床,手轻轻一推,把对方放倒下去,而后闭着眼睛,摸索着,将帐子一扯,散了下来。此刻无风,帘帐还是微微摇晃着,像流动的水,冲刷着他早已遍体鳞伤的心。
倒地的香炉滚了滚,白烟从中升起,白烟又沉沉散去。此间的荒唐,却还要持续很久很久。两人之间的纠葛、羁绊,也非得要等到枯朽成白骨,从骨骼中长出带着毒刺的藤蔓,将它们牢牢捆绑在一起,才能分说上个缘由。
视频也就定格在这里。
点击量飙升的同时,评论都是对视频过于短小的哀呼,只觉得该篇相较于前几个结束得更快,让人意犹未尽。
[救命,我看的时候直咽口水是怎么回事……点开的时候没想到,也太娇了吧【泪】又野又欲的大美人对你手段兼施,这谁能不迷糊啊,原来这就是段总的快乐吗,代了代了]
[震撼我全家。突然觉得段忱平日里的生活好辛苦,天天看着活|色生香的画面,又不能把人弄狠了尝个够,因为秦老师过于事业心了哈哈【awsl】]
c粉泪流满面,一边看着大批新粉美美搬进豪华别墅,一边痛哭自己何德何能搞到这种高质量c,性张力拉满的同时,还天女散花式按头塞糖!
[我跑慢了,被虐到了呜呜。戏里也很爱一种要死要活非你不可的爱,虽然伴随着更多杂质,但也不容任何人染指,就很带感啊。你们二位一定要一直甜下去,才能弥补我受伤的心灵!]
秦淮只将一双漂亮的眼睛露出在外,勾魂摄魄,也沁着杀机。他全身都穿得格外齐整,然而风过时,却能看见他是赤足行走的,足踝处拴了根红线垂挂的银铃铛,风过发出清脆的动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