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是真正的跳梁小丑。

“聊得愉快？”

车开到一半的时候，倚在位置上玩手机的顾晏突然放下手机，似笑非笑的朝陆舷看了一眼。

陆家的司机在把顾晏送到之后就下车回家了，现在开车的人是陆舷。

“……不愉快。”

陆舷感觉不到危险他就是傻子，“白浪费我一晚上的大好时光。”

顾晏没吭声，把手机扔到了陆舷身上。

杨浩胤给他发的微博还没关呢，陆舷看完之后哑然失笑。

“顾晏，你到底是来接我的，还是来查岗的啊？”

男人的嗓音因为压低而变得更加有磁性，听上去十分的悦耳。

“……有区别？”

这声音好像是响彻在他耳畔一样，惹得顾晏的耳朵根儿有点发痒。

“嗯哼。”

陆舷不置可否，紧紧盯着顾晏，把车子停在了路边。

顾晏偏头，两人的视线交接在一起，却谁都没有主动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