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这小子该不会要死了吧?!”
“慌什么,他又不是第一次了。”
寸头似乎见怪不怪,对于凌笙在地上蜷缩着身体,死死捂住胸口似乎大为感兴趣,还用力的往凌笙的胸口踹了脚。
“行了,咱们明天再来。”
“今天不能玩了,再玩等会就要断气了。”
寸头像是在说什么好玩的东西一样,根本不以为凌笙的命是人命,好像是什么玩具一般。
一行人渐行渐远,折磨凌笙对于他们而言只是日常生活的一部分而已,根本不由足以挂齿,只任由凌笙一个人躺在地上苦苦的挣扎。
他的状态很糟糕,他知道的。
“凌笙同学,高一二班的凌笙同学在吗!请马上来校长室!”
广播的声音很大,凌笙都能在恍惚中听到自己的名字。
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做到的,反正等他浑浑噩噩地走到校长室后,就看到了自己坐在轮椅上的那位“大哥”。
和他全是是水污又狼狈不堪的样子比起来,他的大哥真是无时无刻不保持着一副矜贵傲慢的模样。
身上穿着奢侈的西装,坐在轮椅上优雅的喝着咖啡的贵族alha。反观自己,就像个误入金屋的叫花子。
凌笙想扯下嘴角,但是逐渐困难的呼吸让他实在没有办法保持清醒,甚至能感觉到自己被灼伤般痛楚的肺部究竟有多疼。
面前这个人,是他那个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