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是送去医院里仔细检查一下腺体和信息素啊。”
医生给的建议是这样的,陆舷还没在书房里和医生细细探讨一下这个问题要怎么办,就听到外面急促的脚步声。
听声音,这小家伙又光着脚没穿鞋。
“哥、哥哥!”
凌笙连门都来不及敲,就惨白着一张脸跑进书房里,眼眶急的发红,在看到陆舷之后才微微控制了下自己紊乱的喘息声。
他压根没心思去管其他的,小心的缩进alha的怀抱中。
仿佛只有这样,他才能得到一点点的安宁。
这样子陆舷也没有办法和家庭医生聊下去了,索性就挂了电话,耐心地把凌笙的坐姿调整了一下,让他的脑袋靠在自己的脖颈上——
那里的位置是腺体,对于被标记没多久的oga而言,充满信息素的位置应该是个比较舒服的地方。
因为这个姿势,从而错过了背对着他的凌笙眼里一闪而过的那抹兴奋。
“哥,你说过,不会丢下我一个人的。”
他的声音偏向有些沉闷,低哑地有点吓人。话语的内容却是故意曲解了陆舷的意思。
陆舷说的是在他综合征这段时间里都不会扔下他,但凌笙想把这个时间线延长、延长到永远。
只要综合症还在,他就还能得到陆舷独一无二的宠爱吧。
凌笙眼底浓郁的色彩透露着点点怖色,在这个时候显得怪异。
他的综合期两天前就已经完全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