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明着骂他们事多还不干正事了,议会的议员怎么能忍?有人耿着脖子反驳:“胡说!你不要太猖狂了,你有没有当过议员,又怎么知道这其中的公平性与流程?以前打仗,我们什么时候卡过前线的物资?你不要自己想当皇帝就血口喷人!”
“再说了,当奥兰成为你的一言堂后,谁敢反对你?公平何在?”
“公平?”
穆斐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事,看向这名议员语气微哂:“请问我和我的部下们被寄生虫族污蔑叛国时,你在哪里?”
“会审的流程粗暴又不符合流程的时候,你们又在哪里?”
“要不是在场的人全都扫描过身体透视图,我还以为你们早已经被虫族寄生,只是伪装的太好没有检查出来呢。”
一直被极力掩饰的真相当众揭开,这些残存的政员们顿时哑口无声,一个个面容尴尬恨不得上去捂了穆斐的嘴,不让他再继续说下去。他们瑟缩着身体,迎着一帮见过血的军官们危险的眼神,几乎要夺门而出。
有人想要辩解,他们是察觉到了不对才隐忍不发,怎么可以怪他们有错?
“也对。”穆斐强硬地阻止了他们未说出口的话:“和寄生虫族同流合污,对那些异样指令视而不见,还继续吹捧的你们,已经没有资格坐在这里和我们说话了。”
“向丘。”
“是!”
向丘利落转身把守在门外的士兵喊进来,不顾政员们的挣扎于嚎叫,直接把人反手拧住带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