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乔乔是猫, 阿胡说的穆斐或许还会相信。可乔乔是一只鹦鹉,是脑袋虽小但心思一点也不比体型小, 需要足够的陪伴否则就会得抑郁症的鹦鹉, 这件事恐怕没那么容易从对方的脑袋里消失。
“你不信?”
阿胡听出了穆斐的随意。事关自己的聪明才智,他必须要较真到底:“他那么小一只,又那么嗯……你要是不信, 咱们可以打赌。”
“没兴趣,不赌。”穆斐被太阳照的打了个哈欠,“你说的都对, 你最厉害,这些都是我的真心话你不需要用打赌的方式证明自己。”
阿胡无语, 这听起来比刚才那句更敷衍。
“阿胡?”
年年的声音及时阻止了穆斐即将被“阿胡压顶”的惨剧。
“我很高兴能在今天见到你,认识你们。”年年抬爪摁在玻璃上,温柔道:“阿胡是我认识的最有趣,懂得最多的猫咪朋友, 虽然不能经常见面, 但是我会永远记得你的。”
“还有乔乔和短短, 两位新朋友我也会记得。”
阿胡猛地扑到玻璃前, 和年年爪对爪焦急地问:“什么意思?你这话说的我怎么听起来不太对劲?年年, 你是遇到什么难题了吗怎么我听着你像是在交代后事?”
穆斐的惊讶被阿胡的直白震得一干二净,他上前把不靠谱的阿胡挤到一边,问年年:“别听他胡说。年年,你是要离开这里了吗?”
身材修长有力,毛发顺滑油亮精神状态良好的缅因,怎么看都不是大限将至的模样。
“嗯。”年年点头,放下爪子落寞道:“我的主人怀孕了,她的家人极力反对她继续把我养在身边,说是怕我会影响主人的身体和肚子里的宝宝。主人不愿意,主人的伴侣也不愿意,但是她的家人比她们还要强势,她不得已妥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