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帘子放下的空隙里,抱着牌位的男人似乎是感受到了注视,微微抬头精准地锁定了穆斐,和他对视一眼后重新垂下脑袋。
视线相撞,帘子放下,穆斐被那人眼中的恨意与悲意惊到,久久回不过神来。
“阿斐?”
穆斐缓缓摇头,在马车重新动起来后猛地想起什么,问:“你刚才有看到那些人抬了几口棺材吗?”
越棋钰只匆匆扫了一眼并没有看全,他询问阿远。
“七口……”
穆斐看着越棋钰喃喃:“我刚才看到那个男人抱着的牌位上,写的是一家八口……”
就算有人没有尸骨,按照他们当地的习俗也要拿一套死者生前穿过的衣物下葬,怎么可能会与牌位上的话不符。而且这家人究竟是遭遇了什么,竟然一家八口无一幸免?
穆斐打了个颤,“怪事,怪事。”
越棋钰虽然也疑惑,,但止步于此并不会去探究背后的原因,看穆斐反应这么大,他以为对方是被吓到了:“害怕?”
“只是奇怪。”
穆斐难得没有回怼,而是说:“看这一行人来的方向,应该是附近镇上的。规模这么大的丧事发生,一定会有些风言风语传进城里,但这两天城里很安静。你的人有听说过这件事吗?还是说你从不需要这类的情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