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洪济说话时,可是全程对着他说的。
而且经这一遭,他才惊觉越棋钰从头到尾好像都没有对洪济的事有什么看法,让洪济死不算,越棋钰一切的命令好像都是随着他的猜测走的,颇有一种放手让他全权负责的架势。
越棋钰不积极他理解,这事本身就与他无关,但是这种态度就很令穆斐疑惑了,因为他现在有一种,越棋钰其实是在锻炼自己的错觉。
这么想着,穆斐也用怀疑的眼神扫向越棋钰。
越棋钰很无辜,“我不是已经说过这事儿洪济办不到吗,谁想你竟然还在死磕。”
不等穆斐回答,他图穷匕见,直白道:“所以说,你要多和我交流,才能让我知道你的猜测正不正确,有没有跑偏。一交流,这种事情不就不会发生了吗?”
“你不喜欢下棋,咱们可以做点别的事,要不下次你把医书拿来?”
穆斐噎住,已经不想理这个非要拐弯抹角的“教育”他,要多多培养亲情,最好叫他一声“哥”的人了。
之前的那点怀疑也被抛到脑后,他别过脸问金昌平:“既然问问题是为了挑选,那他又为什么要杀我?如果只是不同意就要灭口,那应该也不止我一个拒绝吧?”
金昌平适时接话:“我派人去城内的大部分医馆看过了,去过洪济家里的大夫基本上都已经安然无恙地回来,并且平日里没听人说有什么异样。只有少数几个现在还留在那里。”
“那我还真是独一份了。”穆斐自嘲,“我身上难道还有什么是让洪济忌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