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办事的?连你弟弟都搞不定,待我们跟陌生人一样客气,你是不是给他脸色瞧了,威胁他了,你这个哥怎么当的?’”越棋钰模仿了两句,故作可怜,“阿斐,你真的不改个称呼吗?”
穆斐顾左右而言他,拉长了语调:“原来你背地里都是这么调侃父母的啊。看来我有状可告了……”
话没说完,溜之大吉。
越棋钰无奈摇头,看了眼悬着一轮明月的夜幕,布置人手去了。
今晚注定是个不眠夜。
第二天,果不其然城中流传着小道消息,称城南洪家那位病情可能恶化,竟连夜请了岁安堂的老板入府医治。
这个传闻让许多人嗤之以鼻,暗中咒骂。
嘿,当他们不知道那些砸岁安堂的,就是洪济的人?到现在岁安堂门面还是一片废墟呢,姓洪的还有脸请人家老板上门,真是脸皮厚的能去砌墙,怎么不直接病死了呢。
这话没有人敢明说,只在心中过了过嘴瘾,暗搓搓地等待着洪济哪天病死的消息传出。
不过这个愿望目前是成不了了,比起这个他们还是更担心岁安堂老板的安危。鲁老板是个好人啊,这一去,也不知道能不能再见……
正惋惜着,一个熟悉的人出现了。
“小穆大夫?”那人瞪大了眼睛,看看穆斐前去的方向,一把把人拉住,指了指洪家的方向悄声问:“您这是要往那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