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没有命令她不可能随意杀人的,还何况还有个孩子,她是决不可能对孩子下手的。”月冷渊也忙辩解道。
“而且她……昨夜应该已经不在烨都了……”萧玴又道。
月祝元一直皱着眉没有说话。他昨日一早也收到了小汜送来的信,如按她的信里所说,昨日就已离开了。他本来还想进宫来告知萧璀这件事,来了就听说萧璀称病,想必是已经知道此事了,接着就再也没有见过萧璀,王后拦着所有人不让见。没想到,就出了这样的事。
“这,也不一定是她的,许是别人拾了她的常用器具,嫁祸于她。”月冷渊想道。
“月副司,现在还查都没查,就说是嫁祸了,你推得还挺快!我看,先抓来起问问看吧!刑司也不会乱来,不是她定不会冤枉,是她,也是不会放过。”上官洐终于抓住了一次机会,“而且,她不就是这样冷血的杀手吗?在宫里一刀就割了前仪妃的舌头,眼都没有眨一下。”
“这还需得问过才知,所以两位是否知道她现人在哪里?”威超海忙问月祝元与月冷渊。
两人同时摇头。
月祝元又说:“我昨日收到她的信,说是要离开一阵子,应该前晚就离开了。”
“这……”威超海望向司徒鸣羽,寻求帮助。
“看这要不要禀告给王上一下……”司徒鸣羽问。
“王上病着,我会找时间给他说的,你们不用理了。”萧玴忙打断,这要是说与他听,怕是病又要重些了。“先……”
“还劳烦司徒大人先安排人在王城内搜寻,我会把她常出现的地方写与您。然后同时,向各外城的镇门派出督捕令,如果她已出城尽快将她拿回。”月祝元冷静地对众人说。
“这……”威超海不知应还是不应。
“她既是我女儿,又是烨国子民,如若真是她,该查办查办,烨国的律法由不得践踏,我定不会徇私。”月祝元看威超海犹豫,接着说道。
“月相说的是,我这就去安排。”威超海很佩服月祝元此时的决定,他隐隐觉得哪里不对,却又说不上来,看来还得回去再看一次现场与尸首。
月冷渊在众人离开后,跟着威超海,对他说:“我有一事相求?”
“请保护好贺府的杀人现场以及那些人的尸身,恐事情没有那么简单,我怕有人会来毁尸灭迹。”月冷渊并不是来求情,而是讲出了这句话,威超海对于月家人更为敬佩,他们想得更多的是背后的事情,而不是月九幽,所以看问题更全面。不像那上官洐,连他都能看出来这人想借着这事儿拉扯月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