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时,跟着月九幽的黑衣人又多了几人,他们护着一位身着灰白袍子的中年男子跟在了月九幽身后。
“伤……可好些了?”御霆肃怯怯地问。
“玖王殿下不是很想我死吗?问我的伤做什么?见我死不了,难道不失望吗?”月九幽想到这里心里就有些难过,眼也有些红了。
“溃了!这里天太热!”本来御霆肃被她骂惯了,自己是输道理也不打算回嘴,倒是冥药正在好奇这两人的关系,于是故易说道。
“溃了?!肩膀上的吗?还是手上的?”御霆肃着了急,就紧张地要来拉她的手看。
月九幽一把打开他的手,白了冥药一眼。冥药也下算是看明白两人的关系了。这一天天的没事光招惹这些桃花了,能不受伤吗?他心里想到。
“是,都溃了,这副皮囊快烂了、臭了!你马上就要如愿以偿了。”月九幽没好气地说。
“幽儿!”御霆肃轻喝一声打断她。
“什么!他叫你什么?!”冥药以为自己听错了,看月九幽一脸不耐烦,他又转向御霆肃问,“你刚才叫她什么?是叫幽儿吗?”
御霆肃认真地点头。
“完蛋了完蛋了!”冥药扶住了头,这句话冥药是替萧璀叫的。
瑞王已经听到中院的动静,让秦子涉将自己推了出来迎月九幽。
“瑞王,找个安静的地方说话。”月九幽冷声道。
“请。”瑞王倒是大方,他察觉出今日的月九幽没有什么恶意,他将月九幽与冥药领到了自己书房。
“你,还有你,都出去。”月九幽对秦子涉与御霆肃说道。
“我留下。”御霆肃不干。
“滚,我最后说一次,不要惹我。”月九幽一甩袖子,她身边的一个花瓶被她掌风吹倒,摔得粉碎。
秦子涉在御霆轩的授意下,将御霆肃拖了出去。
“太后息怒,他还年轻,不太懂事,也没有婚娶,更不懂女人心。”御霆轩笑道。
“先生,请您看看。”月九幽坐到一旁去,让冥药去看御霆轩的病情。
“这位是?”御霆轩不知她想做什么。
“这位是冥药先生,是这世间最好的医士,他说你的病若能治,我们再往下说,不能治那也就无须再说了。”月九幽给自己的倒了一杯茶,慢慢喝着。
冥药细细查看他的骨病情况,又问了一直吃的药,接着拿出银针,试了他的腿。
御霆轩不知看过多少医士,他已经失去了信心,别说治好了,谁说让他能整睡上一晚,都是厉害的了。
冥药的头上出了一层细细的汗珠,大家也都耐心地等着,直到他重新直起身子,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