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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青墨很有自知自明地发现——曾经对网络游戏毫不感冒的自己染上了很严重的网瘾。

一天不上线搬个砖头看看风景她的心就抓心挠肝的痒啊!!

过了下班时间,b座楼内一片冷清,只有楼道里的应急灯散发着莹莹绿光,除此之外视线所到之处一片昏暗,不过这也大大增加了她的“作案成功率”。

睡了一整个白天,傅青墨现在昼夜颠倒精神抖擞,自我感觉做五十个仰卧起坐不是问题。

不出傅青墨所料,赫医生的私人办公室的门是锁上的,隔壁卫生间的窗户倒是打开着,窗台与办公室的窗台相连接,也就形成了一个小平台,透过卫生间窗户,可以清楚的看见赫医生的窗户没有上锁。

傅青墨内心狂喜。

她先是从卫生间的窗户翻出去,双脚踩在窗台上,然后伸长左侧的胳膊腿,朝办公室的窗户扒了过去。

为了消游戏瘾翻窗户的人,恐怕全服也找不到第二个了。傅青墨心想着,左手手指卖力地勾住办公室的窗框。

她长的不算矮,一米六八将近一米七的修长窈窕,手脚也修长,翻窗这点小事对她而言不是难事。

这一幕恰巧被赶到医院帮赫医生拿钥匙的顾洛笙看在眼里。

晚上他和赫医生,还有其他几个医学院的朋友一起在附近酒吧喝酒,赫医生喝的烂醉,汽车和家门钥匙又落在了办公室,他作为全场唯一一个能清醒地站着的人,自然要担负起送大家回家的责任。

虽然这份责任交给代驾司机去承担也罢。

顾洛笙抬起头,双手插兜,漠然地看着二楼墙壁上的“癞□□”——肤色苍白的少女黑发如瀑,右脚颤巍巍踩着右边卫生间的窗台,同时右手紧紧抠着窗框,另一边身体像小狗撒尿(他本不想用如此低俗的形容词来形容一个小姑娘,但此情此景除了这四个字没有其他词汇更能惟妙惟肖)左腿高高抬起,踩在左侧办公室窗户的窗框上,左手一点点推开窗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