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一定和他说了什么,或者开出了什么条件,甚至可能是威胁,这一切都不得而知了。
顾洛笙那边很快给傅青墨发来了几串联系人号码,有清酒的,赫医生的,柳梦溟的。
傅青墨盯着页眉“对方正在输入”的提示看了许久。
也许是觉得自己说的不对,顾洛笙停顿了许久。
他在出国留学的时候以为只要自己离开了就好,清酒还是傅青墨的闺蜜,何健留在海滨也能偶尔陪她玩玩,游戏里的大家都在,她不会寂寞。
原来并不是自己想的那样子,这四年来,她和朋友们彻底失去了联系,成为了真正意义上的笼中鸟。
要不是在报纸上看见傅老病重的消息,他会认为她一直过的很好。
“加上了告诉我一声。”
他纠结了五分钟就发来几个字,她无语。
“好。”
按着号码,她一个一个地搜索添加好友。
她的微信换了,名称和头像也和以前那个幼稚的名字不一样,头像是一团静默黑夜中寂然高悬的月亮,单名一个念字。
任谁都难以把现在的她和以前的她联系在一起。
第一个通过她的好友认证的,是赫连医生。
赫连:“你好,请问有什么事。”
他把她当成了问诊咨询的病人。
“赫医生,是我,傅青墨。”
对面沉寂了片刻。
“好久不见。”
“嗯,好久不见。”
两个人聊了一会,说到赫连前年就和原医生奉子成婚,如今孩子已经两岁了,他们一家搬迁去了温暖的南方,夫妻二人开了一间小诊所。
“有时间来安南,我们招待你。”
“谢谢。现在说新婚快乐不迟吧?哈哈”